第(2/3)页 逝者矣,说再多都没用。 韩诚将遇到棘手医案拿出来,虚心向沈宁讨教。 不觉间几个时辰,管家过来提醒,“王妃,王爷派人捎来消息,酉时左右回来。” 这么大老远跑回来? 韩诚这才记起时间,怕王爷回来会扒自己的皮,夹着尾巴赶紧溜。 院里有小厨房,沈宁连着好几天吃饼,实在是腻味了。 管家安排食物送过来,竹青跟着打下手。 入夜,萧惟璟踏进院子,闻到了久违的香气。 烤鱼,醉鹅,酸辣鸡杂,香菇蒸鸡。 还说心里没他,做的全是他爱吃的。 “来回奔波不累?”沈宁拿眼瞟他,“在大营宿下会更好。” 经过反复拉锯战,以及她无数次的磋磨,萧惟璟已经不知脸皮为何物,“想你,晚上睡不着。” 竹青红了脸,连忙低头退出去,“王爷,请用膳。” 见她为自己洗手做羹汤,萧惟璟下意识想摆大男人的谱,用眼神暗示小娇妻过来给自己卸盔甲,递上抹脸擦手的湿毛巾。 偏偏,她一点自觉都没有,甚至不等他就开饭,“哇,真好吃。” 夜露风餐的,又啃了几天北境的饼,沈宁真是馋坏了,直接无视他位高权重的优越感。 她不是娇妻,更不可能做依附男人的娇妻。 别妄图驯化她,最终成为男人的附属品,悲他的悲,喜他的喜。 沈宁发现,谈恋爱是一回事,婚姻又是另一回事。 男人始终觉得,女人生来就是附属品。 他们错了吗?可礼仪教化向来如此,就这是封建时代。 平心而论,萧惟璟或许比很多男人好,但他骨子里依旧这样想的。 而这并不是沈宁想要的。 或许,这就是她犹豫的原因。 习惯了她的作风,萧惟璟也没放在心上,自己卸下盔甲洗脸抹手,过来搂抱沈宁,将头埋在她脖子处,“特意给本王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 沈宁怕痒,拍开他的脑袋,盛了碗老母鸡汤递过来,“这是给你的。” 药膳鸡汤,滋补身体的。 这几个月都熬瘦了,怕他撑不住。 萧惟璟连喝了三碗,感觉一路上吹的冷风值了,胃里暖暖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