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近来巫毒发作频繁,儿臣在府中养病不闻窗外事。” 萧惟璟神情平淡,“父皇不必担心,北境入冬极早,往年的雪也下得早,虽然今年边境遭灾,但儿臣相信瑞雪兆丰年,来年必有大丰收。” 他只字不提北境军防,似乎真跟自己无关。 “北境乃是你的封地,虽说人在京城养病,还得关心封地百姓。” “父皇说的是,儿臣受教了。” 萧惟璟不急,有些事急也没用。 从皇宫出来,萧惟璟坐马车上闭目养神,握着沈宁的手饶有兴趣把玩着。 玩着玩着,把她的手塞进自己衣衫…… 沈宁无语,“王爷,你身体不是不行吗?” “对别人不行而已。”萧惟璟突然靠近,附在她耳边低沉道:“我们在马车上没试过。” “你要脸吗?” “咱们关门开门都是夫妻,要什么脸?” 武力值拼不过,沈宁假意屈从用力戳在他肋骨上。 断肋骨还没长好的萧惟璟,“……” 最后,还是放过了她,但摩挲着娇嫩的手不放。 养了几天,沈宁给他后背的伤拆线,一瓶涂抹祛疤膏。 可别小看这些伤,瘢痕严重会影响身体,增生严重还要做手术。 涂抹到手腕时,萧惟璟拂开她的手,“这个留着。” 那道疤是跌落断崖时,沈宁发烧口渴,他割腕取血喂她。 对她或许没什么,可萧惟璟想留着,毕竟一旦放手或许就成永远了。 沈宁懒得搭理他,“随便你,反正伤不在我身上。” 宫宴一过,萧业弘跟李珍珠起程回西南。 路途遥远,两人得赶到入冬前到达,一旦下雪路就不好走了。 沈宁朋友不多,妯娌又没有往来,想想还是叫上长公主到城门口送了一程。 经此一去,见面不知何时,李珍珠挺舍不得她的,偷偷塞了两只瓶子,“九嫂,这东西对男人管用,可以偷偷给晋王服用。” 沈宁囧,“什么?” 李珍珠笑,“好东西,不会出人命的,我成亲前偷偷给滇王吃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