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沈宁没证据,但凭直觉猜是萧君郡,而且是林婉月出面张罗的。 以前仗着优势,哪怕心有忌惮但只要挑拨皇帝老儿就行,可现在皇帝老儿歇了心思,甚至不得不依仗这个拿不上台面的儿子,而萧君郡则接连失帝心,甚至连母族外戚都失势,试问他怎么能不着急呢? 狗急,就得跳墙。 庞德松有句话说得很对,萧君郡在擅长争风吃醋的女人堆里长大,心胸跟远见都被束缚了。 努力的方向错了,于是越努力越错。 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,可有些人出生就在罗马。 萧君郡拿了手好牌,其实不争便是争,只要守住底盘韬光养晦,哪怕岳父们不给力,只要他不犯大错误,皇帝都不可能废黜,偏偏听了皇后的教唆,非得要铲除异己。 逼的别人不得不露出獠牙。 沈宁笑问,“王爷差点丢了性命,就打算这么放过她?” “你不也这样?”萧惟璟反问,“拿花盆砸我,拿刀捅我,故意见死不救,你希望我如何收拾你?” “呵呵,王爷的账真会算。” 不知是病好了,还是被她气习惯了,萧惟璟现在的脾气很好,面对她扎过来的刺丝毫不生气,而是轻轻将她鬓边碎发轻拢到耳畔,“阿宁,我心中有本账,该算的时候就会拿出来。” 啧啧啧,大反派果然擅长事后拉清单。 “不知在王爷心中,我的账该怎么算?” 萧惟璟笑得意味深长,捏着她下巴不放,“放心,会让你满意的。” 沈宁,“……”其实她要求很简单,他不用搞这么复杂。 牛肉干咬到牙酸,奶酪腻到发慌,“王爷,我要吐了。” 见她哈欠连连,萧惟璟这才高抬贵手,“夜深了,咱们早些歇息。” 他说这话时,语调别有深意,让沈宁一下子联想到早上那条亵裤,差点没把他踹过荷花池,“王爷,你是真的狗。” 萧惟璟还是不生气,她做什么都可以,只要不拿结巴吓他。 回到别院洗漱,沈宁实在困到不行,针灸做到一半睡着,还是萧惟璟自己拔的。 知道她生气,他没再趁人之危,安安分分睡觉。 沈宁醒来时,身体干爽舒适。 侧身看到萧惟璟的睡觉,只要不睁眼说话,完美到挑不出瑕疵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