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好吧,她承认是有点敷衍,但昨晚自己并不缺人照顾,是他自己送上来的,她才是吃哑巴亏的那个。 算了,以后还要靠他吃饭的,万一哪天黄袍加身给她拉清单呢? 再说,栽棵摇钱树不容易,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。 搁下茶水,费了老大的劲将他扶起来,还体贴塞了个枕头垫着。 萧惟璟虚得厉害,连茶水都端不稳,没送到嘴边洒了一半,全弄到衣服上。 沈宁无语,只得重新倒了杯喂到他嘴里。 “这么不耐烦?”萧惟璟瞟了她一眼,“要是大难临头,你不早飞走了。” 他怕不是有大病,病成这样还有精神找茬。 见惯了各种爱折腾医生的精分病人,沈宁不跟他对着干,“王爷好些休息,我帮你去煎药,晚些送过来。”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萧惟璟,“……” 半个时辰,初九端药进来。 萧惟璟皱眉,“谁煎的?” “属下煎的。”寸步不离看着炉子,还出了身臭汗。 “倒了。” 初九满头雾水。 夜色渐深,沈宁泡了个药浴,感觉浑身松快。 刚要熄灯休息,初九惊慌敲门,“王妃,王爷烧晕过去了。” 沈宁惊讶,披上外衣出来。 完了,烧得跟煮熟的虾似的。 “药喝了吗?”没道理啊。 “喝、喝了。”初九心虚的厉害。 沈宁再次给他扎针,“重新煎碗过来。” 她取了块冰用毛巾裹着,放在萧惟璟的额头。 物理降温后,萧惟璟醒来过来,精神更蔫了。 初九端着煎好的药过来,沈宁刚想说让他伺候主子,谁知溜得比兔子还快。 这种属下还是开了吧,留着过年么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