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话过于唐突,让沈宁惊讶不已,虽说是皇亲但毕竟两人差了一辈份,简单来说只是医患关系。 然而长公主执意要问,“沈相曾是寿王门客,宜妃是他献进宫的,对晋王而言这是辱母之仇,而你是仇人之女,你们真的能相爱吗?” 沈宁想了想,或非长公主想跟她交心,影射她跟驸马霍庭远的感情? 好歹活了两辈子,哪能看不出长公主为情所困,用花心放浪掩饰对霍庭远的爱,只是无论她怎么做,霍庭远压根不会在意。 “长公主,有些事想多了头痛,想通了心痛,人生难得糊涂,没必要计较太多。” 这话说的,简直往长公主身上捅刀。 她出生皇室,明艳美丽,骄傲的耀眼灼目,从来没有向任何人低过头,要强了一辈子到底来弄得伤痕累累,家破情裂成怨妇。 其实沈宁不知道她为何要对自己说,多半是心里太苦,却又找不到倾诉的对象,一时感情破防了。 沈宁微笑着安抚,“过刚易折,善柔不败,向生活低头不丢人。” 过刚易折,善柔不败? 长公主怔然,“你也这样过来的?” “算是吧,否则早就没命了。”跟萧惟璟的破事太多,早就成为百姓茶余饭后谈资,沈宁也不怕丢人,“不瞒长公主,我跟晋王吵过打过甚至还拎过刀子,有段时间恨不得弄死对方,但后来经历的事多了,彼此脾气都没那么倔了。 以后会怎么样,谁知道呢? 我现在有钱,能做自己喜欢的事,男人不过锦上添花而已,哪天要过不下去了,随时和离都没关系。” 长公主见识到了,“本宫倒是羡慕你,拿得起放得下,活得恣意潇洒。” “必须的,谁让我最爱的就是自己。” 长公主有顿悟,“从今天起,本宫也要好好爱自己。” 别看差了一辈,可晋王妃却比她看得通透,能屈能伸将死局盘活,反倒是她白活了数岁,至今仍然被困顿。 从公主府出来,沈宁去看李珍珠,小世子黄疸已经退了,被皇帝赐名为恪,萧恪。 萧恪快要满月,李珍珠不喜跟妯娌打交道,想着要低调满月宴的,谁知皇帝传来口谕,小世子的满月宴由宫里来操办。 这是太后开口的,按家宴标准办的,既能跟儿孙团聚,又弥补了寿宴的遗憾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