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0章 主任你好啊(14)-《快穿之我快死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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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这样子真美。”

    眼底闪过什么,男人把她反过去,强行从背后弄了,几年里的第一次没有采取安全措施。

    客厅里不再是单一的血腥味,还多了一种别的气味,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,“听说过一句话吗,日行一善,才会有福报,看来你是没有做到。”

    他怜悯的说,“我在你身上用了三箱t,你还是被感||染了,果然啊,你的命是不好,跟我没什么区别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错了,区别还是有的,我的人生被你毁掉的时候,正是人生的精彩之处才刚开始的时候,所以你还是比我走运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关上门的那一瞬间,客厅里响起女人奔溃的嚎啕大哭声,男人走出小区,他沿着左边那条路一直往前走,漫无目的,不知疲倦。

    有两个女生经过,脸红的走了,她们谁能想到,模样清俊的人内心已经腐烂发臭……

    一个多小时后,阎书的车停在小区楼底下,陈又跟他一道上去,门铃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。

    “姜医生不在。”

    陈又说,“我们回去吧,晚点给医院打个电话再说。”

    阎书嗯了声,跟他离开了。

    因为这件事闹的,陈又心神不宁,切菜的时候把手给伤了,“阎书,我手流血啦,你上客厅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里还有拿个创口贴!”

    书房的门没有立刻打开,而是过了小会儿,阎书才出来,拿了创口贴去给陈又把手指头包上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?”

    陈又说,“走神了。”

    他撇撇砧板上的半个土豆,“剩下的你切。”

    阎书也不说什么,就卷起袖口去切。

    陈又拿起阎书切的,和自己切的放在一起,前面的用一块来形容,后面的用一条来形容。

    没有对比,就没有伤害。

    阎书不以为意,“能煮熟就行。”

    陈又抱着胳膊斜靠一边,“说的也是,那晚饭你来。”

    阎书咳一声,“厨房是你的地盘,我怎么敢乱动啊,还是你来吧。”

    陈又翻白眼,“上外面待着去。”

    他摆出一家之主的范儿来,“阎主任,你把阳台的花花草草搞一搞,我全权交给你了,要让它们活过这个冬天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阎书退出厨房,把玻璃门一拉,背过身的时候,眉头敛了敛,转瞬即逝,用拿手术刀的手去捣鼓花草去了。

    睡前,陈又想起来一件事,赶紧丢掉手机去拽阎书,“你把检查结果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他的检查结果是对方给的,但是对方的他没看到,当时脑子乱,医院又闹哄哄的,又赶上周医生给自己打电话,等他把电话接完,就给忘啦。

    阎书翻着本杂志,“已经扔掉了。”

    陈又追根问底,“扔哪儿了?”

    阎书翻开一页说,“垃圾桶里。”

    陈又把脸凑过去,瞅一眼杂志,上头是珠宝首饰,他惊讶的多瞅了一眼,在被转移注意力前及时扭回来了,“那你的检查结果是什么?”

    阎书从口中吐出两个字,“阴性。”

    陈又打量着他,“真的?”

    阎书说,“嗯。”

    陈又拿掉他手上的那本杂志,“看着我!”

    阎书低头看他,目光深邃,温柔,那里面有光,像是按进去了一片星空。

    陈又被看的脸红,还热,“你干嘛要扔掉啊?”

    阎书把人搂在怀里,嗓音低沉浑厚,“看过了不扔,留着也没什么用。”

    陈又趴在他的胸口,听他的心跳声,嘴里嘟囔着,“话是那么说,可是我不亲眼看,很不放心哎。”

    阎书笑了一下说,“有什么不放心的,你本来就笨,还乱想,脑子更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陈又从他胸口离开,往被窝里一躺,生气了。

    阎书揉揉眉心,关了灯躺在青年身边,下巴抵着他的肩膀,伸出一条手臂搭在他的腰上,从后面拥抱着。

    卧室里陷入寂静中。

    陈又蹬着腿,动来动去,最后还是翻过来,和阎书面对面睡觉,他现在习惯这么睡。

    不止过了多久,黑暗中响起一道声音,“我说过,我会与你同行。”

    半夜,阎书起来上厕所,他回卧室的时候,扫了眼床头柜,上面放着两个木雕,分别是小阎书和小陈又。

    小陈又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粉色泰迪挂链,还镶着一颗钻石,亮亮的,像一颗小太阳。

    阎书走过去,把小陈又拿到手里,摸摸他的头,“真可爱。”

    夜凉,室内的温度很低,床上的被子有一大半都掉在地板上,青年躺平,粉色睡衣卷起来一块,露出漂亮细瘦的腰身,熟睡中的他并不知道自己这幅摸样有多勾||人。

    阎书摇摇头,去把被子拉上去,盖在青年身上,他坐在床头,借着朦胧的月光凝视着青年。

    陈又无意识的挥动手臂,去摸旁边。

    阎书见状,就立刻躺到那个位置,让青年安心。

    清晨五点多,一个电话过来,阎书就起床穿衣,他放轻手脚,还是把床上的人惊醒了。

    陈又打着哈欠,“干嘛去啊?有手术?”

    阎书简短说了,“你接着睡。”

    陈又揉揉眼睛,恶狠狠地拆散上下眼皮这对你苦命鸳鸯,“你不在,我睡不着。”

    阎书扣着皮带,过去在陈又的额头亲了亲,把床尾的大泰迪熊拎着塞他怀里,“抱着它,就是抱着我。”

    陈又,“……”

    完全不一样好么,泰迪熊那么软,还没有温度,没有八块腹肌,没有好看的人鱼线,腰窝,他也没有大大大大大阎书可以抓。

    阎书往门外走,“冰箱里有吃的,你要是不想吃,就自己煮个面条,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陈又看着男人的背影,觉得特高大特挺拔,“阎主任,你回来。”

    阎书停住脚步,原路折返,抱住他的脑袋,唇贴上他的额头,哑声说,“别招我,伤患在等着,我必须马上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陈又脑补一个人濒临死亡的样子,他什么黏的心思都没了,催促道,“快去快去。”

    阎书在玄关换鞋时,听到卧室里的声音,“路上开车慢点啊!”

    他的眼底浮现一抹暖意,“好。”

    医生这一行真心没法说,压根就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,尤其是外科医生。

    陈又唉声叹气,照例跟系统打招呼,对方还是不回应,继续死着,“我跟你说啊,不管是人,还是机器,都要面对现实。”

    “你躲着我是没有用的,你欠我几个解释,我不光记在心里,还记在本子上,我要是你,就快刀斩乱麻,不拖拖拉拉的,没意思,你说是不?”

    “把事说开了,你答应我不再骗我,我就会原谅你,真的,你信我,我绝不是记仇的人。”

    嘀嘀咕咕了一堆,陈又该说的都说了,只能等系统重新站起来,接受漏洞变黑||洞的悲剧。

    过了一天,医院还没法回到正常的场面,住院的闹,看病的闹,还有媒体,也跟着起哄,医生护士们疲于应付,整个医院都弥漫着一种紧张压抑的气氛。

    陈又跟周医生通过电话,知道阎书还在手术室,要过几个小时才能搞定,他就去超市买东西,想着过会儿去医院,结果刚把一包卫生纸丢推车里,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,“医生。”

    那声音之后,是一串脚步声,停在陈又的旁边,他扭过脖子去看,见到来人,一下子就认出来了。

    虽然陈又每天要看好多病人,各方面的问题都有,但是唯独对这个有印象,一是对方的脸比常人要白,像一块玉,二是对方说了一个故事。

    “是你啊。”

    男人的脸上出现意外的表情,“医生还记得我?”

    陈又点头,“我记得的。”

    男人笑起来,“那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陈又也礼貌的笑笑,他觉得这人的身上有一种气息,就像是……常年不见阳光的角落里散发出的潮湿味,裹挟着霉气。

    “你现在好了吧?”

    男人面带感激的说,“已经好了,那次谢谢医生给我开的药,很管用。”

    陈又哦道,“那就行,你平时多注意一下卫生,饮食方面也别太随意,不要吃辛辣的,生冷刺激的东西,心情要放好一些,开朗乐观了,对什么都好。”

    男人沉默半响,就像那次一样,对着陈又鞠躬,“要是所有医生都能像你一样负责,那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陈又一不留神就被夸了,有点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他负责么?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最早来这个世界的时候,陈又就想着抓紧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满足一下自己心里的小变||态,后来看多了就没那么激动了,有一种看花不是花,看云不是云,看鸟不是鸟的感觉。

    最主要的是,他家书书最棒,其他人完全比不上。

    有人过来,陈又把推车拉到一边给对方腾出空间,他对男人说,“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,我相信有很多医生都比我做的好很多。”

    “但愿吧。”

    男人笑着说,“医生,你有时间吗,我想请你喝一杯咖啡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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