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只玻璃花瓶安放在洗手间窗台上,窗户没关,绵绵细雨中风信子开得很安静,叶片上悬挂着透明的雨珠。瞙苤璨午 陆子初回到房间,阿笙之前点了薰衣草香,一缕缕飘起,香味弥漫一室。 阿笙在洗手间,穿着面料松软的家居服,一头长发散乱着,蹲在地上背影看上去有些单薄,水流哗哗作响,她正在手洗床单,就连被罩也扯了下来,浸泡在一起,默默搓洗着。 陆子初倚在门口,挑起了俊挺的眉:“怎么忽然间想起洗床单了?瑚” 陆子初回来的时候无声无息,忽然说起话来,阿笙倒也没有受惊吓,手头动作没停,仰脸看了他一眼,笑了:“睡的不习惯。” 也不知道陆子初信没信,倒是“嗯”了一声,紧接着开口问她:“床单洗了,今天晚上我们怎么睡?” 她似乎被他问住了,这次想了想才说:“再向老板娘要一床被褥床单好了。” 再要一床被褥床单,一样的睡不习惯,不是还要洗吗?陆子初心里说不出的好笑,她不是一个说谎高手,很轻易就能从小动作里流露出破绽,比如说此刻:耳朵有些红铄。 “我来。”说着,已经解开袖扣,挽起袖子蹲在了她旁边。 之前在阿笙手中亲密熨帖的床单转瞬间落在了他的手里,阿笙想阻止,已是来不及。 那些颜色原本暗沉的湿痕,早已经过她的搓洗有了浅淡的痕迹,就那么大咧咧的暴露在陆子初的视线里,她是尴尬的。 “来例假了?”陆子初看着她,像是被有趣的事情给逗笑了。 “……嗯。”该怎么告诉他呢?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例假了,时年27岁的女人,身体机能和生理机能的平衡被打破。她是那么与众不同,以为自己过早闭经,需要以后好好调养,不曾想……这种感觉很微妙,好像丢失已久的东西忽然间又回到了她身边,告诉她,其实它从未离开过。 第(1/3)页